柳河点头,村里人立即停止了喧譁声。
王良上前察看,摇头叹道:“时间过得太久,一年前你要是能找到我就好了。”
柳河却是面sE平和,显然早已经接受这个事实,他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蹟。
於是王良接着看诊。
柳思辰站在人群里,看着病重的柳河一脸平静的模样,不禁让她想起自己重病之时,朋友们围在她的病床前,也是如此的担心她,唯她自己最是清楚,反而看开了。
“这是营养不济,要好好休养,不要再有半点C劳,我这就开两副药给你先吃,这两日我上山挖了草药,再配送过来。”
王良将带来的草药配了两副,就交给旁侧的柳士原去煎药。
等王良起身时,柳思辰才靠近问多少钱。
王良却是摆手,说道:“先治好你爹再说,当年你爹也帮衬过我不少,我现在就上山挖药,你们好生照顾。”
说完这话,王良走了。
村里人也是上前一番慰问,最後只留下柳家的族人还有亲戚还在。
院里喜宴一地狼藉,柳家族人赶忙帮着收拾,三房是寻不到人了的。
柳大富这会儿也有些心虚了,怎麽说柳河上山打猎那会儿,也曾送些猎物给他的,於是上前想解释一下今天的情况,免得被这两个孩子一说,反而说乱了。
然而柳大富还没有开口,有了一丝JiNg神的柳河便开了口:“这院里是办什麽喜事?还有我的一双儿nV怎麽瘦成了这样?”
柳河看着是随意一问,面上却是严肃认真,问得柳大富不知从何说起,柳思辰便开了口:“三叔一家办婚事呢。”
“三叔乘着我们姐弟二人无人撑腰,占了我家宅院,要给堂妹做新房。”
柳思辰三两句道明原由,柳大富在一旁暗感不妙,心里郁闷着这大房丫头真不会说话,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,何必再挑起事端,再说不都赔了银钱了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