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厅的灯光在申旻寒的侧脸投下柔和的光影，他放下酒杯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“这是你第三次走神了，说说有什么心事？”
郑言回过神，只见申旻寒一脸无奈的样子，她有些不好意思，立马道歉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我这些天压力有点大，设计赛马上就要开始了，我连一点灵感都没有。”
申旻寒拧了拧眉，在手机上查阅出一些资料，无意又似有意地引导她看一些特别的点，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戳中她的兴趣点。
更奇怪的是，他对设计术语的运用娴熟得不像外行。
“你学过设计？”郑言忍不住再次问道。
申旻寒轻笑了一声，“那倒没有，只是在公司会接触到一些设计稿和设计方案，看的多了，自然也就懂得一二。”
郑言并没觉得他的话有什么不对，只是在纸上记下他提出的一些问题和建议。
从餐厅出来，申旻寒突然指了指马路对面的电影院。
“要一起看个电影吗？听说新上映的科幻片还不错。”
郑言看了看表，时间还早，而且申旻寒今天也算帮了忙她忙。
“好啊。”她顿了一下“不过这次我请客。”
电影院内灯光昏暗，郑言捧着爆米花桶，跟着申旻寒找到座位。
就在电影即将开始时，她感觉衣角被轻轻拽了一下。
低头一看，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正仰头望着她，大眼睛里蓄满泪水。
“妈妈...”小女孩怯生生地叫道。